阴间炫鱼人

【启磊】雪

军人和走失儿童。

民国梗。

养成。

文笔很烂。

（一发完，开放式结局，慎入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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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1）

   这年冬天，雪下得比以往大了些，洋洋洒洒，携着风卷进那小孩的眼中。

   王磊记得他见过这个小孩，在北京的火车上，他靠在一老人身上睡得酣熟，还未长开的脸庞稚嫩，白净小脸上眉目舒展，处处透露着孩子的天真美好。

   他曾感慨那天真的美好，可终究还是散了。

   再见到那小孩，是在军营大厅，五年过去了，王磊结婚离婚，生死离别，他已经无法相信美

好會停留。小孩像是同样经历了些事故，披着厚重的成人棉衣，坐在门旁边的板凳上，别人怎么说都说不动，任风又一次扯动他的衣领，雪落满了鞋尖，背影渐渐显出孤寂的味道。

   小孩叫刘启，是巡逻队在西边的胡同里发现的，那时他浑身冰凉，睫毛都落了雪，棉衣上有被刀划破的痕迹，深色的块状物是血凝固后的样子，也幸好天冷冻住了伤口，不然他可能早就失血过多而死。

   王磊想起了自己的孩子：要是果果还在的话，应该跟他差不多大吧。

   暗地苦笑了下，王磊打断厅里的争吵，“这小孩，我来养。”场面瞬间安静，于是王磊又重复了一遍“这小孩我来养，有意见吗。”像是终于给出开始键的电视，议员们呆楞的点头。

   王磊走到小孩身边，军装的披风盛了一地雪，小孩看得出神，小嘴却还倔强的紧抿着，'像是要哭的样子。'王磊想，坐在雪地上，沾了一身白，他问小孩：“你愿意跟我走吗。”语气不算温柔，甚至冷硬的有些硌人，说话间呼出的气在空中迷了小孩的眼，他迷迷糊糊看到了王磊眼里有温柔，不过很快就随着雾气的消散不见了。

   刘启愣愣的点了点头，刚想自己站起来就被王磊抱在了怀里，半大的小子还在长身体，抱在怀里轻轻的，王磊颠了两下才感觉到刘启的小手抓住他的衣领。

   “这孩子，我带走了。”

   说着，男人转身走进了风雪，雪沾满了他的外套帽子，却无法碰触怀中的孩子丝毫，刘启想：“这个男人，好温暖。”

   「喜欢，这种感觉。」

（2）

  “大人，欢迎回来。”

  “嗯。”

   王磊把小孩带回了宅邸。他感觉怀里东西在抖，小孩的脸贴上他的脖颈，颈间的温暖瞬间被吸走，小孩在发抖，就算抱在怀里他还是冷。

   “洗热水澡暖和暖和。”

   抱着小孩进浴室，把人脱了衣服放进浴缸，王磊撂下话就去做公事了。

   （王磊怎么知道怎么给孩子洗澡？他又没给小孩洗过澡。）

   留下刘启一人在浴室，陌生的环境和孩子的胆怯让他硬生生愣在水里。直到水温变得刺骨，刘启打了个哆嗦，抬头就看到王磊进来。

   “怎么了？这是。”

   “不会洗澡吗？”

   “……行，你坐这，我帮你洗。”

   王磊把小孩放在浴缸边的毛巾上，给他浴袍披着，自己挽起衬衫袖口，把早已变凉的水重新换成热水。

   一瞬间蒸腾起来的雾气把空间填满，刘启变得盲目，他急忙挥动双手想把雾气驱逐，他开始害怕，'这个男人终于进来了我不要他消失。'刘启什么都看不到，他尝试往前扑去，抱着摔伤的觉悟，他扑进了男人怀里。

   “行了啊，水放好了，别捣乱。”

   王磊刚换好水转身来抱孩子，就被人抱了个满怀，王磊顺了顺孩子的头发，把他放进浴缸，用手撩水往孩子身上淋。

   缸里的水和刘启肩膀平齐，不一会他的头发就湿透了，王磊拿起皂角，犯难的看着孩子：“你会用皂角吗？”刘启想了想，点点头，自己拿起皂角往身上搓，但浴室有水蒸气蒸腾，皂角变的湿滑，一不留神，皂角从指缝滑了出去，砸到孩子的头又在地上滑行了数米，看着孩子有些泛红的委屈眼神，王磊心想，得，这还一定要洗全套啊。

   抱着洗好澡的孩子出来时，府里的佣人早把饭菜摆上桌，用毛巾擦了擦怀里湿漉漉的脑袋，王磊给小孩裹上大衣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，给小孩双筷子，自己就先吃上了，他本来今天就是出去做公事，早上走的急，没吃早饭，中午又去领了个孩子，到现在才能吃上晚饭，王磊端着碗扒饭，一回神感觉身边没动静，转头一看，小孩正在努力夹起面前的红烧肉。

   孩子碗里的饭也吃的差不多了，但是从始至终，孩子只是在吃肉，王磊皱了皱眉：虽然孩子很瘦，但是一直吃肉营养不均衡，总会闹出毛病的。王磊皱着眉给刘启碗里添了些白菜，孩子看到碗里的菜，眉间闪过一丝嫌弃，但还是乖乖的吃了下去，速度明显比吃肉那大口大口的架势弱，王磊呼撸两把孩子的头，啥也没说，但是把自己面前的肉和菜换到孩子面前。终于在王磊的督促下，孩子乖乖的吃完了饭。

   吃饱喝足了，王磊终于有精力来跟孩子说话，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，拿下巴示意孩子，问到：“唉，小孩，你叫啥名字啊。”小孩做的端正，甚至有些促狭，他回到：“刘启，我叫刘启。叔叔你呢？”

   “哦，刘启啊。我叫王磊，你就叫我磊叔就行。你从哪来的啊？多大了啊？怎么来到北京的啊？”王磊以为自己吓到了孩子，试图用相对和缓的语气跟孩子沟通。

   “磊叔，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。”小孩静静的摇摇头“我今年五岁了！”像是想证明什么小孩把五岁两个字咬的清晰“我是跟姥爷一起来到北京的。”

   '得，还不知道从哪来，到时候让周倩那丫头查查吧。'王磊心想。

   本来还想继续问的，看到孩子的眼眶渐渐红了，有水在里面打转'得，还能问不？都把人问哭了，算了明天问问。'王磊叹了口气，认命的呼噜了把孩子头发，把人抱在怀里笨拙的拍着后背，往房间走去。

   在孩子眼泪的威胁下，王磊同意跟孩子一起睡他的床，这一睡就睡了几年时间。

（3）【过渡章前面感情线没铺好】

   王磊坐在椅子上发呆，他刚把小孩送到学堂读书。小孩今年七岁了，也是到了要去学堂读书的年纪，不能再放任小孩去野了。想想之前，王磊去厅里报道去做公事，凡是离开家的事，小孩都会屁颠屁颠儿的跟在他身后，弄得同事连连打趣，说这王军官怕不是领养了一个儿子吧。每到这时，刘启就会跳出来站到他前面，双手抱胸，装出大人的样子，一脸敌意的看着来人，小孩还没长开的五官肉嘟嘟的，一点都不吓人，甚至有些委屈的可爱。

   有时带刘启出去玩，到处疯跑，像是好奇宝宝问着王磊这些那些的问题。虽然感到烦的时候王磊不会回答孩子，但大多时候都会在孩子的眼睛里败下阵来，'那眼睛可真好看，里面有光，有希望，像是把太阳装了进去，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'孩子就爱用那套从王磊这里得到他想要的。百试不厌，次次中靶。

   真的是，太皮了。

   王磊失笑的摇摇头，却不知自己嘴角嗜着笑，他执笔认真工作起来。

   刘启就很不爽了。

   他才不想来学校，来什么学校啊，还不如跟在磊叔身后，还能跟厅里的李叔叔学几招擒拿。来学堂，是不敢耍刀枪的人才来的地方。刘启打心底不喜欢学堂这地儿。

   本来王磊送他来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，可是磊叔眼里无奈的宠溺实在是太醉人了，他嘴角浅浅的梨涡，给刘启的心折了个褶子。就算不愿意睡能拒接呢？可是就算这样，刘启还是装作刁蛮的说：“磊叔，你…亲我一下我就乖乖去学校。”本以为这样刁蛮的事会让王磊放弃带他去学校的念头。王磊先是转头瞄了他一眼，看到他不服气的脸红，过了一会，王磊悠悠转过身，撩起刘启的刘海，给人在额头印了个吻。

   “行了啊，别皮了，你刚才自己说的，说话算数啊。”王磊利落的打了个弯，车停到学堂门口。刘启脑子晕乎乎的，像是埋在棉被里窒了息，眼睛怎么都不敢看王磊眼睛，只是想到王磊眼里的温柔脸就不争气的迅速红到了耳根，痒痒的烫烫的，刘启捂住自己的耳朵，生怕等一下就滴血了，他匆匆回头跟王磊到了声“再见！路上小心！”跌跌撞撞的往学堂方向跑。'门都没关，啥事啊这是。'王磊无奈笑笑，伸手把门关上，打火驶向警厅。

   

（4）

  今年是刘启住进王磊家的第四个年头，也姑且长大了不少，几年间小孩一直跟在王磊屁股后头转，王磊竟也没嫌烦，就这样抱着小孩睡了四年。

   王磊也渐渐被迫学习怎么带孩子，他会在睡觉时拍着孩子后背哄人入睡；会在孩子挑食的时候把菜从新夹回他碗里并盯着孩子吃下；会每天接送孩子去学堂读书……王磊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刘启身上，俨然让小孩持宠成骄，竟给他闹出学堂欺负别的孩子的事。

   接到信息时，王磊在看一份简报，是关于走失儿童的，简报上面描述的孩子跟自家的小孩刘启几乎完全相似！'怕是找到生父了'王磊暗自叹气。这几年间他去了解过孩子的事情，警方曾在一次拐卖儿童的犯罪团伙基地见过小孩，那地方后来被端了，小孩却不见了，再次看到他是在路边的胡同，卷缩在地的小孩。听说小孩来自河北，是跟姥爷乘车过来的，结果老人睡了个觉人就不见了，那时间风头闹得还挺大，但是王磊从来没有怀疑到自家的小孩身上，可是面前的这份简报，把事实鲜血淋漓的捧到了王磊面前。

王磊想过当这件事没发生，带着孩子继续这样生活下去，可他马上就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，他不允许自己为了个人私欲做出这种像拐卖儿童般的事，王磊闭上眼睛压下心底生出的丝丝期待，扬声叫来助理，为他寻一枝梅花。

   EN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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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不知道怎么写了。

放了太久，灵感都忘了。

只能这样草草结束，结尾由客官来定吧。

打扰了，文笔不好，抱歉。